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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有多胞胎
作者:佚名 文章来源:网络 点击数: 更新时间:2007/3/26 2:03:54

  “我现在是不怕城管,不怕警察,就怕刮风下雨。” 许勤英说。这位河南籍的四胞胎母亲,用一辆三轮车载着三儿一女于2006年“两会”及2005年“十一”期间在京乞讨,因而成了京城报章的新闻人物。

  尽管以这种“极端”的方式求生存的多胞胎家庭很少,但是,由于多胞胎纷纷降生“贫困之家”,几乎每个多胞胎家庭都有一本难念的“生存经”。

  因为生存及其他大量烦忧,在表面看起来是件“喜事”的多胞胎降生被公认为“灾难”。而真正的灾难还在于多达70%的多胞胎是非“绿色”的——从个体来看,这些“人造多胞胎”的生存和体质堪忧;从大的方面看,这种生育方式和现行计划生育政策相悖。

 

许勤英:为四胞胎乞讨的母亲

  本刊记者/李秀平

  为了记述多胞胎家庭的生活实况,本刊选择了人口大省同时也是多胞胎“高产地”的河南两户人家——许勤英和刘永旗的家庭做了记录。

  背景:许勤英也许是知名度最高的多胞胎母亲了。2006年“两会”及2005年“十一”期间,为了养育出生于2004年9月的三儿一女四个孩子,她从老家河南到北京乞讨之事,两度成为京城报章的新闻人物。

  为了让看过报道的好心人欲捐助孩子们时能顺利地找到自己,头脑活络的许勤英置办了一部小灵通(83031458)。

  2006年5月12日中午,记者拨通了许勤英的小灵通。她的嗓音还像十几天前记者首次联系她时一样嘶哑。她告诉记者,今年3月以来,她带着孩子们一直在北京公主坟周边乞讨。

  “你今天没去公主坟?”

  “这不是下雨了吗?几个孩子都感冒了。”她说。电话那头传来孩子们的哭闹声,她说刚刚哄睡两个,还有两个醒着。

  记者约定一小时后到他们的住地采访。

  下午一点多,记者按约定来到北京西四环郑常庄加油站西侧,等待许勤英。她只有25岁,在等待她的10分钟里,一个个和她年龄相当的女孩从记者身边走过,她们染着多彩的美发,穿着时尚的衣衫,青春的气息咄咄逼人。趿拉着一双拖鞋出现在记者面前的许勤英,体态臃肿,脸色红中透紫,俨然人到中年。

  跟在她身后,沿着污泥浊水的小巷左弯右拐,我们来到许勤英隐藏在建筑工地内的家。“人家都嫌孩子多,太乱,一般人都不愿意把房子租给我们。”她说。

  几个不到一米高的孩子在平房门前的空地上乱作一团,有的手里拿着碗,正用手抓面条吃;有的摔倒在地;有的围在一个年轻男子身边等着他把碗里的面条喂进嘴里。

  这就是记者见到许勤英的孩子和丈夫那一刹的情景。

  这个六口之家的居室,是个十多平方米的灰暗空间。许勤英打开灯,一个“乱”字扑面入眼!这哪里是家,分明是个“窝”呀!屋子里最显眼的是两张铁架床,床上乱糟糟地堆满被子,横贯屋子的一根晾衣绳上搭挂着数不清的衣服……

  许勤英乞讨养育多胞胎的做法,颇受争议。

  坐在她家惟一的椅子上,记者抛开“争议”,听这个来自河南省商水县的女子讲述自己艰辛养育“四胞龙凤胎”的故事——

  “不育”之痛到多育之惊

  我和张治河结婚前,离过婚。我21岁时,嫁到了邻村,过了一年不到,没有怀孕,他们家的人就说我不会生育,他还打我。2003年的正月十五,我们就离婚了。

  后来,别人介绍我认识了张治河,他是临近我老家的袁老乡王庄村人。他虽然比我大9岁,家里穷得很,但有过不幸感情经历,对我很好。我们在国庆节结婚,转年(2004年)正月十五,我就怀孕了。

  “前一次结婚没孩子,你治疗过吗?”记者问。“才结婚三个月就怀孕了,就是吃药也没这么快呀!”许勤英答。

  她说她的公公活到70多岁、她的奶奶也是七八十岁的老人,“都没有见过多胞胎这么奇怪的事情”,根本谈不上遗传基因。

  那个时候,我和张治河在北京打工。(一开始)我不知道是怀孕,就是肚子疼,天天疼,到顺义一个小诊所一查,说是怀孕46天,葡萄胎,建议到大医院检查。到顺义一家大医院一查,又说是宫外孕,让做手术,这几个孩子差点没“报销”掉。我回去告诉张治河医院让做手术,他说:“不相信就这么倒霉,我这么大了才娶了个媳妇,还生不成孩子?”这样,他又领着我去了怀柔。怀柔的医院一查,说是多胞胎,怀了三到四个,建议我到北京妇产医院看看。到妇产医院一查,确定是四个。

  我一听就开始犯愁了,哪要得了这么多呀?我两岁就没妈了,也没有姐姐和妹妹,婆婆已经70多岁了,一下子生这么多,谁管我呀!

  许勤英告诉记者,孩子出生后,她捡来人家扔掉的旧棉套,洗干净后,给孩子们做棉裤,一连熬了多少个通宵,一下子做了25条。

  人家听说我怀了四胞胎,纷纷说:“你这四个孩子生下来,国家会管。”

  我就跑到医院(名称略)去问,像我这种情况,在这里生孩子是不是不用交钱,人家说“该多少你交多少”。

  在北京,我们根本生不起孩子。怀孕7个月的时候,我就回老家了。

  “医生没有提醒你多胞胎可以减胎吗?”记者问。

  许勤英摇头。但对这个问题,她显然想过:“小的时候减,你也不知道哪个有毛病,要是把没毛病的减了,有毛病的留下怎么办?我喜欢姑娘,要是把姑娘减了,只留下儿子怎么办?”

  这当中,几个孩子屋里屋外穿梭往来。许勤英指着一个走路有些摇晃的孩子说:“他叫大宝,刚会走路,是四个孩子中最弱的。”记者看到,大宝的脖子有些歪,眼睛斜视。

  回家一个半月,孩子就生下来了。是在商水县医院生的,剖腹产。

  大宝,二宝,三宝,四妞,医生一边往出抱孩子,一边说。我们就把这个当名字叫了。

  大宝生下来就放进暖箱里了,不睁眼,二宝也是。我是大出血,流了两大盆血,脸白得像纸一样,但是没有钱,医院不给输血。我爸跪在地上,求医生:“我保证把钱给你们,救救我女儿吧!”孩子那边浑身青紫,我这边人要“坏”(死),我哥哥他们几个人回家借钱,借不来。后来,我爸找到医院领导,这才给我输了两袋血。一输血,我就清醒过来了。

  那天晚上,我一夜没睡。我活过来了,孩子还是不太好,我不放心。

  孩子们从生下来,一下子滴了半个月水(输液),一点没有精气神。虽然医院不让出院,我和孩子的奶奶、爸爸,还是带着他们回家了。

  已经花出去一万多块钱了,不敢再住院了。进医院门的时候,(我们)只有1500块钱,当天就用完了。钱大多数是借的,村里人都借遍了。

  回家后,大宝发烧,我们买了点扑热息痛,孩子也就挺过来了……

  过了十几天,张治河就出去打工了,四个孩子就留给我和婆婆了。婆婆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,孩子们的尿布湿得能滴下水来,我这个月子哪里坐得下去?就和婆婆一起干活了。现在,我想把腰直起来,但落下毛病了,直不起来了。

  许勤英说,她当时生孩子也上电视了,但是,没有得到什么资助。而因为孩子们一开始被用奶瓶喂养、她自己剖腹产生命垂危,孩子们一直没有吃母乳靠奶粉喂养,一家人的生计越来越艰难。

  孩子年过七旬的爷爷几番求助民政部门,得到的答复是让等,“等有钱了就给”。等到2005年9月,孩子一岁了,“钱还没下来”。

  这时,许勤英听说了河北沧州五胞胎在北京获得资助一事,也想走这条路。

  三轮车碾过乞讨路

  (2005年)国庆节前,同村一个嫂子要来北京,她帮我抱着孩子,我们就上了来北京的长途汽车。一路上很费劲,我把哭得厉害的抱起来,不哭的放在身边,轮流抱着;一会儿,这个拉,那个尿,总算来北京了。

  一开始,我们在梅市口村(丰台区)租了房子住下来。隔了几天,我跟(也来到北京的)婆婆说:“好多人说,找一家媒体报道一下,就有人管了。”

  10月3号,我就借了人家一辆三轮车,拉着婆婆和四个孩子去了玉泉路。我拿着个字牌(写着求助内容),把破凉席往那里一放,我抱两个、婆婆抱两个,坐在上面。

  城管管得很严,不让我们在这里,我们就到了旁边的地铁通道下面,但下边也不让呆,我和婆婆就抱着孩子上下来回跑。这么一折腾,婆婆抱不动孩子,眼泪哗哗往下流。

  孩子始终走马灯似的屋里屋外穿梭。每次进屋,四妞都会笑着看记者几眼。突然,她看中了记者手中的笔,哭着想要。记者欲递过去,被张治河凌空拦住了:“不能给,一个不够。”果然,没过几分钟,几个兄弟就为争夺一辆玩具车打得人仰马翻。

  “车是好心人捐的,还有一个琴,抢得厉害,根本不能给他们玩。”许勤英指着挂在墙上的一架玩具电子琴说。

  第二天,《新京报》的记者就来了,跟踪(采访)了三天,发报道了。登了报纸以后,有人给我们捐了衣服。10月8号,伊利集团给了两箱奶粉和5000块钱,说拿这个钱先用着,告诉我们不要再出去(乞讨)了。拿到这笔钱,我们就在家里呆了一个多月。

  (2005年)11月30日,《新京报》介绍我们参加电视台的“大宝真情互动”节目。电视台给了四个孩子每人一辆小车、一套衣服、一双皮鞋,福利彩票(许勤英不能确定,记者注)给我们捐了一万块钱。拿到这一万块(钱),(我)把生孩子的钱还了。

  上电视以后,一个做电脑生意的人,发动别人给我们捐了衣服和玩具。有一个好心的大姐,家里也有个小孩,她隔一段就开车给我们家送东西,有米面、鸡蛋、奶瓶、尿不湿……她家孩子用什么就给我家孩子买什么。“贝因美”公司开始提供奶粉,一直提供到(今年)10月孩子两岁为止。

  “过了10月份,他们还会不会帮我?”许勤英像在问记者,又像在自言自语。看得出,她对通过他人帮助求生存寄托了太大希望。

  (2006年)3月份,我又开始蹬上三轮,拉上老太太和四个孩子到玉泉路那边,挣个饭钱。(那个时候)快开“两会”了,城管说我不听,谁说我也不走,警察就把我带到永定路派出所了。了解情况后,警察管我们一家人吃了一顿饭,说好“两会”期间我们不出来,就开车把我们送回家了。

  和刚到北京乞讨时的惊慌失措相比,许勤英已经不慌不忙。孩子们已经一岁半了,为防止他们从三轮车厢跳出来,她给车厢焊接了一圈栏杆,孩子们站在车里,小手刚好扶在上面。 她请人打印了一段话,贴在一个牌子上,绑在三轮车上,上面写着:“我叫许勤英,是河南省商水县袁老乡王庄村人……”

  求助告示末尾一行,写着商水县民政局的电话。

  因为住的地方离玉泉路近,一开始她选择在那里乞讨。后来,乞讨地点一点点东移,“挪”到了人流量很大的公主坟。

  一开始,我说“帮帮四胞胎吧”,人家会围着看,有的人会给钱,一天下来有个三四百块的样子。现在不行了,一天也就几十块。

  今年“五一”,公主坟这边人很多,但没有人理会我们。5月三四号的样子,我们就去了西单。

  在西单,他们一家也受到了冷遇。之后,他们又转回了公主坟。

  故事讲述至此,许勤英说:“我现在是不怕城管,不怕警察,就怕刮风下雨。”

  四胞胎兄妹已经习惯了去公主坟,一上三轮车就显得很高兴。但在5月11日傍晚,一场风雨骤然降临,一家人被淋得浑身透湿,四个孩子全部感冒了,大宝头上还磕出个包。

  在记者采访期间,张治河拿着一条毛巾,一会儿一句“我看谁有鼻涕”,接着挨个在孩子们的小脸上擦一遍。

  不敢问“路在何方”

  “孩子们满地跑了,是不是感觉熬出来了?”记者问许勤英。她抚摩着靠着身旁的四妞的头说:“三个儿子怎么办呀?长大了还要盖房子,还要娶媳妇。”

  “人家劝我送出去一两个,你说我送吗?就说送吧,你说送哪个?”她的这番话,既像问记者又像自言自语。

  家里有了多胞胎以后,我对多胞胎特别关心。一天,我在电视里看到外国小孩,有六个的、五个的、四个的、三个的,人家的条件多好呀,一个人一个小床。

  那天去“大宝真情互动”的时候,人家河北一个五胞胎也来电视台了。人家六个大人带着五个孩子,我们四个孩子才两个大人。看着人家的孩子有人抱,我们孩子没人抱,心里特别不舒服。

  在乞讨生涯中,许勤英“见识”了社会。有的好心人,“今天给孩子们一袋饼干,明天给一把火腿肠”;有个在公主坟卖服装的女士,拿出两件新衣给许勤英和婆婆各一件。“也有的光说好听的,望着我们娘儿几个说'四个孩子,真不容易'.”许勤英说。

  也有不理解的。不久前,一个小伙子看了许勤英一眼,丢下一句:“丢河南的人!”

  更多的人以为“国家管多胞胎”。在许勤英看来,他们“被'困'在国家养上了”。

  我现在最大的压力,是孩子们大了以后怎么办。

  孩子他爸一直在工地干活,一天45块钱,一个月八九百块。老家三间破房子下雨漏得厉害,眼看要塌。我们娘几个还没有地,就他爸一个人的地。

  我想想就犯愁,他爸一个人挣钱供不上四个孩子花;家里一个人的地又养活不了这么多人;到大街上要钱,人家又不怎么给了。

  我以前干过餐馆,想做个小饭馆生意,但没有本钱又做不了。他爸在工地被拴得死死的,我想让他跑“黑三轮”,又怕被城管“抄车”……

  眼看一天天热起来了,没有好办法,只能是再热也得坚持下去(指乞讨)。

  目前,许勤英一家继续着这样的生活:每天早晨去公主坟,中午一两点钟回出租屋吃午饭。“有时候,到不了家,孩子们就在车上睡着了”。吃完午饭,孩子们醒来,三四点钟的时候,一家人再次向公主坟出发。

  2006年5月12日下午4点40分,记者的采访结束时,灰蒙蒙地飘着零星雨点的天放晴,原本准备在家歇一天的许勤英夫妇决定带着孩子再去一躺公主坟。张治河飞速地冲奶粉,四个孩子都伸出小手抢着要,那情景很像一窝小鸟看到叼着“虫子”飞回巢穴的鸟爸鸟妈。冲好奶粉,他挨个给孩子们擦鼻涕,许勤英准备出行时的必备用品。

  随着许勤英一声“走——”,张治河跨上三轮车,站在车厢里的孩子们高兴得手舞足蹈。三轮车启动的刹那,记者看见,两个孩子的小鞋、一个孩子的奶瓶掉在脚下车厢。行至四环路后,许勤英一边坐进三轮车的车厢,一边挥手作别记者。这时,天真无邪的孩子们也一个个挥着小手和记者再见。转瞬间,一家人消失在都市茫茫车流与人海之中。

 

河南“五福娃”父亲的自述

  本刊记者/陈智民

  妻子马艳丽一胞添了五个“福娃”,可没想到,五个“福娃”让父亲刘永旗深感生存之艰。

  见到记者,刘永旗大倒苦水。

  期望:想生出个“保障”

  我今年30岁,河南省杞县板木乡洼刘村人。有个女儿,多年期望生个儿子。

  2004年,我花2800元钱办来个二胎准生证。2005年,妻子怀孕了。这期间,我仍在浙江台州开车挣钱。妻子怀孕三个月到医院去做“B超”时,吓了一大跳:是三胞胎!害怕不准,她又到一家大医院去做“B超”,“确认”结果又让她目瞪口呆:是四胞胎!

  四胞胎可怎么养啊!别说四个,就一个已是困难。我母亲直摇头:养不成叫饿死还不如不要呢,干脆流产算了。岳母却坚决不同意:四胞胎是奇迹,到时候会有人愿意帮咱忙的,现在有钱人多的是,又不是旧社会,再说,还有政府呢……最终,岳母的意见成了“决策”。

  我接到妻子的“报喜”电话后,头一下子大了,恨不得马上飞到妻子身边照顾她,可一想到将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孩子,又不得不强迫自己留在浙江抓紧时间挣钱。

  2006年2月25日,我陪妻子来到杞县人民医院待产。由于肚子特大,她整个身子成了“石磙”,引来不少人围观。由于“工程浩大”,医院不得不决定剖腹产。2月26日,当该院妇产科主任、主治医师孔德秀打开马艳丽的腹腔时,她一下子“惊呆”了:预产前每次检查都是四胞胎,现在又多出了一个,是二女三男五胞胎!

  幸好妻子是自然受孕,孩子又是足月后剖宫产,所以孩子们很健康。孩子们出生时,最重的2公斤,最轻的1.6公斤。孩子、大人身体都很健康,吃、喝、睡一切状况都正常。

  可我们家全乱套了,原来准备的四套衣服也不够了,当初准备的四个名字还差一个,就在我们为孩子的名字发愁时,同病房的病友、杞县县委的赵先生灵机一动说:何不用奥运会吉祥物“五福娃”的名字来起名?同病房的10多个病友,包括医院的医生都拍手叫好。

  名字起好了,费用问题却让我们一家发愁。按一般的行情,这五胞胎出生的所有费用,至少也得8000元,可我手里只有3000元。得知我的家庭情况后,医院只收了2000元的药费,住院费和手术费全免了,解了燃眉之急。

  不仅仅是奶粉问题

  原来,我们一家人也认为岳母的“社会求助”推测是正确的,最初就想办法让全社会都知道这个“奇迹”,可是,几个月过后,才发现了自己的天真。

  我最初向当地的县电视台报了线索,电视台播了之后,在当地确实也引起了一些“震动”:县政府、县妇联派人来慰问,带来了200块钱的慰问金、8袋“三鹿”奶粉和五套衣服,看到政府来“救助”,我们很是高兴了一阵子,心想,“救助”会陆续来到,可苦苦等了半个多月,也没等来任何“救助”。我只好求助开封、郑州的电视报纸,但这些媒体发布消息后,只收到一位先生的“1000元的口头支票”——几个月过后,这张“口头支票”终成空头支票。

  眼看孩子的奶粉要喂完了,我不得不找亲朋好友去借钱买奶粉,可是亲戚们也都是穷亲戚,借来的2000多块钱马上就用完了,再借已借不出来了。怎么办?在一些“文化人”的指点下,我来到乡民政所,民政所长对我说:乡里穷啊,民政上也没有一分钱,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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